黃子華下集:從《男親女愛》到《破·地獄》,在創作與節奏間取捨

為何接拍《男親女愛》

他直言當年答應演出,關鍵在於對手是鄭裕玲;處境喜劇的拍攝節奏明快、分工清晰,也讓他這位「天天改稿的人」能在下午收工後集中重寫台詞,把角色「余樂天」打磨成可瘋可正的日常經典。

改稿背後的職業倫理

他承認自己常臨場調整劇本,但前提是「要讓對手接得住」。即便在趕拍,他也會把鬆散橋段化為有推進的戲,例如把原本「停車場燒烤」的草草結尾,改成有巧思的婚禮鬧劇,讓戲味落點更明確。

現場故事與「軍訓」現場

劇組紀律嚴明:有人遲到會先到Do姐面前致歉;更衣、調度、走位講求秒表式效率。拍攝時他被真打耳光、深夜趕景、曾經累到遇上「鬼壓床」傳聞——種種壓力都被他歸結為「保持作品節奏」的必要代價。

為何不太再拍長篇劇集

他坦率說自己難以長時間處在高度規律的拍攝表內,特別是電視劇常態的「06:00–28:00」超長工時。一旦創作時間被壓縮,他寧願把力氣投向更精準的電影或舞台項目。

舞台版與「香口膠」名場面

談到舞台劇《男親女愛》,他笑言不少大膽橋段(包括兩人共嚼香口膠)都出自他手。「編劇時我只想『有趣』與『合理』,既然自己寫了,就要演到足。」同時也刻意替群戲角色寫「專屬高光」,完成影視到舞台的圓滿告別。

會不會拍續集

對電視續篇,他與Do姐當年一致選「見好就收」。至於電影:他願意拍《毒舌大狀》續集,但尊重導演的節奏;《飯戲攻心2》無緣回歸,稱是入行以來最難受的遺憾之一,細節則選擇保留。

《破·地獄》:用正劇口吻打開香港殯儀業

新片講一位婚慶策劃陰差陽錯轉職殯儀「行街」,在師徒旅程中學習生死。為戲他實操學習潔體、入殮、家屬溝通等細節;他稱香港殯儀獨具「幽默而熱鬧」的社會性,像一場帶情感秩序的派對,適合用嚴肅但不沉重的敘事去寫人。

再遇許冠文

許冠文對他而言兼具偶像、老師、朋友等多重身份;合作時他選擇「先觀後接」,以表演節奏配合對手,讓兩位處女座喜劇人以正劇強度互成全。

與觀眾的互動記憶

被問最想念的不是口號,而是與觀眾的實時交流感——「不一定回歸,但我想念那種你一說他們就懂的默契」。至於體態管理,他說唯有持續運動與飲食節制;談音樂則自嘲「五音不全」,若有路過式的小型免費演出,或許玩票兩首就好。

是否再與Do姐合作

答案是「不抗拒但要好劇本」。兩人都認為若要重聚,應從一個能說服彼此、也能對得起觀眾的完整文本出發,而不是只靠情懷上場。

後記:在退與進之間保持感應

黃子華把「把問題問對」的哲學實踐在選擇上:該退的時候退,該衝時就全力衝;不以虛榮為錨、不為流量所擺布,把有限的能量用在能被看見的精準位置。創作從不輕易承諾,但只要問題再次對準,他仍會用作品回應期待。

YouTube來源: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z2p21KSmVU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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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欄:The Do Show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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