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非常人語】編劇莊梅岩 比戲更有戲的現實世界
莊梅岩:其實,我覺得自己寫劇本要高度集中和孤獨。很多人都以為我爸爸文學修養很高,所以改了。叫莊梅巖,其實是因為我爸爸是住梅山,我媽媽是住南巖。所以他們就抽了其中一只字,就變了梅巖,其實我很可能叫南山。
我爸爸那時是甚麼反革命份子,他經常都說毛澤東死了,他以為我是兒子,我兒子出世,毛澤東就死了。我們就有好日子了我的朋友如果有甚麼,即是如果認識到甚麼男生,他想發展。他最喜歡找我出去相一相,因為我經常都自恃,我覺得一看就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。譬如,你講愛情問題,那個人不認你出來,不招呼,你不讓你的朋友認識。
你看《性感城市》都知道,其實那個人可能不那麼在乎,你都不用顧他。其實,那些是常識,我思考,可能以前我覺得是很正面、很陽光。我覺得創作你不可以太過,只是知道一面,我就會特意迫自己去探索一下另外一些,另外一極做情歌。因為我是新丁,那時是去白俄羅斯,那時有一陣風吹了,輻射過去白俄羅斯,烏克蘭那次會合。
電廠有很多小朋友生癌。我很記得,那天走進去房間,你就見到一個小女孩,我想是六、七歲左右。戴著頂帽,這個是邪惡的。我一進去,我就想,我怎樣可以令到她哭,我問了第一句,她就哭,我就問她,為甚麼你戴著頂帽?其實,如果你是有良知,你是不會問我那句話,因為你知道她為甚麼戴帽。她就馬上說,因為我沒有頭發。
那次之後,我非常內疚,剛剛才發生了香港芭蕾舞隊的事件。又或者,報紙自我審查就會令到。我覺得,因為我很需要自由,我創作,也不希望被人控制。所以我覺得很需要在這些時候寫這些東西,當沒事發生的時候,我就不會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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