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十大最危險工作:每年奪命三百萬人!其中一份就在台灣,第一名三天賺五百萬連保險公司都拒保

根據國際勞工組織與世界衛生組織2024年的聯合報告,
全世界每年約有 三百萬人因工作喪生,
更有高達 三億九千五百萬人 遭遇非致命工傷——
這個數字,相當於整個美國人口的總和。

從百米深海的飽和潛水員,到決戰毒蛇的挤毒師,
再到在火山口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檢測員,
他們的工作,是勇氣與風險並存的極限挑戰。
今天,《世界之最TOP》就帶你盤點——
全世界最危險的十份工作!

第十名|飽和潛水員:在深海與死亡共呼吸

在海平面下一百米的黑暗世界裡,他們以命換金。
飽和潛水是一種極端技術,潛水員被關在高壓艙中,
身體與海底壓力同步,長時間工作於低溫、高壓、無光的環境。

他們負責水下焊接、維修與建造作業,
一旦上升過快,體內氣泡膨脹,可能導致減壓病、瘫痪甚至死亡。
高壓環境下的氧氣、氮氣中毒、電焊爆炸、溺水風險更是如影隨形。

潛水員常連續在艙中生活數週,與世隔絕、精神壓力驚人。
但回報也極高——頂尖潛水員月薪可達3萬美元。
只是,每一次下潛,都是在與生命簽下暫時契約。

第九名|拆彈工程師:與炸藥賽跑的冷靜殺手

全球每年約有 800名拆彈專家 殉職。
他們是與炸藥對話的人,負責拆除戰場未爆彈、城市可疑包裹或水雷。

穿上重達40公斤的防護服,在高溫與恐懼中前行,
稍有錯誤,就是一聲巨響與永遠的寂靜。
歷史上,無數資深拆彈官員如英國少校麗莎·海德、志工克里斯·加勒特,
都在任務中殉職,留下永恆的敬意。

這份工作除了爆炸風險,還有心理創傷與化學中毒的長期威脅。
他們的訓練與壓力,幾乎與戰爭本身無異。

第八名|蚊子研究員:挑戰全球最致命生物

別看蚊子渺小,它每年奪走超過 70萬條人命。
瘧疾、登革熱、黃熱病、寨卡……都是它的傑作。

蚊子研究員必須深入非洲與東南亞的病區採樣,
在烈日、沼澤與叢林裡捕捉帶病毒的蚊子。
他們還要在實驗室直接接觸病原體,
哪怕一滴血液濺出,都可能讓研究員成為下一個病患。

更可怕的是長期接觸農藥與殺蟲劑,
導致呼吸問題與認知障礙。
他們是用生命在守護公共衛生的無名英雄。

第七名|風力發電機維修員:高空與閃電的舞者

當清潔能源的巨輪在轉動,
塔筒上的維修員,卻在百米高空與死亡擦肩。

風機通常設在海岸或山頂,風吹雨打、氣候惡劣。
他們必須在風速邊界作業,任何一條鬆動的安全繩,
都可能讓人墜落。

除了高空,他們還要面對高壓電路、機械夾擊與閃電直擊的風險。
新手在入行六個月內的事故率,是老手的四倍。
即使安全裝備再完善,也難以完全抵禦突發。
這些「風的守護者」,真正撐起了能源的未來。

第六名|毒蛇挤毒師:與毒共生的生命交易

他們從毒蛇嘴裡提取液體黃金——蛇毒。
這些珍貴的樣本,是全球抗蛇毒血清的唯一來源,
每年能拯救超過 20萬條人命。

但這份工作幾乎每天都在生死邊緣。
澳洲、印度、非洲的劇毒蛇一咬就能致命。
即使是頂級專家也難免被咬。
被蛇毒侵蝕的痛楚、神經麻痺、組織壞死,是常態。

然而,大多數挤毒師月薪僅數百至數千美元,
用極低的報酬承擔極高的風險。
每一滴蛇毒,都是他們用命換來的解藥。

第五名|核電廠維修工程師:與輻射共存的孤獨戰士

在核反應堆深處,潛伏著無形的殺手——輻射。
這些工程師需穿著厚重防護服進入高輻射區域,
檢修管線、冷卻系統與反應堆核心。

年輻射量雖僅0.3毫西弗,但對深層技術人員而言可達數倍。
長期暴露會導致白內障、癌變與骨壞死等後遺症。
而高壓蒸汽、電弧火災、爆炸風險,更讓這份工作如履薄冰。

他們沒有掌聲,只有責任。
每一次維修,都可能是與核能死神的一次對視。

第四名|私營軍事公司傭兵:戰場上的匿名英雄

黑水公司(現Academi)的故事,就是現代戰爭的縮影。
這些傭兵被派往伊拉克、阿富汗等戰區,
執行外交官護衛、撤僑、軍事保全等任務。

高薪是誘因——經驗豐富的退役特種兵月薪可達上萬美元。
但他們沒有正規軍保障,遇難後家屬難獲賠償。
2004年法盧杰事件、2007年巴格達平民槍擊案,
都揭示了這份職業的殘酷與灰色。

他們的存在,讓人反思:當戰爭成為生意,和平還剩幾分純粹?

第三名|火山檢測師:與地球之心搏命的科研人

全球有 8億人 生活在火山區域。
為了提前預警噴發,火山檢測師得冒著高溫與毒氣登山採樣。

火山釋放的二氧化硫、氟化氫、硫化氫,
可導致呼吸衰竭與急性中毒;
飛石、熔岩、地震、坍塌,任何一種都能致命。

1975年至今,至少有30多名火山學家殉職。
即便科技進步,仍有大量工作需人工完成。
他們是用腳步丈量地殼呼吸的科學家,
把「冒險」當成日常,讓無數人得以提前撤離。

第二名|伐木工人:台灣也在榜的致命行業

在全球職業死亡率中,伐木工人長年高居前列。
美國勞工局統計,每十萬名伐木工中有132人喪命,
是平均水平的四十倍。

倒樹方向偏差、機械失控、滾木襲擊、山區滑坡——
任何一個細節都能奪命。
更糟的是他們多在偏遠林地作業,通訊困難、救援延遲。

在台灣山區,這樣的悲劇也時有發生。
即使現代化機械提高了效率,卻也增加了意外的威力。
他們是最孤獨的高危職業者,
用汗水與傷痕,換來城市裡的一張木桌。

第一名|紅牛極限攝影師:三天能賺五百萬,卻離死亡一步之遙

他們不只是攝影師,更是冒險者。
紅牛品牌以極限運動聞名,
背後的攝影師們,必須與運動員一起衝上雪山、潛入深海、跳出太空。

2012年,奧地利選手費利克斯·鮑姆加特納從39公里高空跳下,
創下「太空跳傘」紀錄。
當時參與拍攝的攝影師們,在近真空環境中操作設備,
據傳單次報酬高達 16萬美元(約500萬台幣)。

但這榮耀背後,是極端氣候、失重、墜落與設備失靈的高風險。
一個錯誤角度,就可能換來永遠的黑畫面。
他們用鏡頭捕捉壯麗,也在與死神賽跑。

結語|他們,用生命定義「職業」的極限

這十份工作,
讓我們看見人類在恐懼與責任之間的掙扎。
有人為金錢、有人為榮譽、有人為理想,
他們都在以生命守護各自的信念。

當我們在安全的辦公室裡嘆氣時,
或許該向那些冒著生命危險工作的人,
致上最深的敬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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